西安历史博物馆内,由言玉初策展的“诗艺长安”的专题展在一楼开展,晚上闭馆后,她在巡馆时,路过玉真公主墨迹《金仙公主墓志铭》前,胸前的唐代玉饰脱落,慌乱中去捡时被卷入时空风暴,醒来后发现身处盛唐年间的长安城外终南山下,一身“怪衣”的她被误认为妖女,被里长扭送至古楼观请道长收妖。被正在古楼观与道长探讨道德经的玉真公主救下,带回自己清幽古朴的住所“玉真观”。
言玉初发现让自己穿越的玉饰正是玉真公主的禁步,为了拿到禁步返回现实世界,言玉初不得不想法设法在玉真观住了下来。两人相处之中言玉初的“大胆放肆”和她口中的新世界让玉真既好奇又向往。言玉初则惊艳于公主被世界裹挟下的惊才绝艳和与世俗抗争的勇气,两个向往自由的灵魂互相触动。
很快,言玉初就发现公主的禁步不见了,这才得知公主不为人知的事业,以悲田院为由,教习贫困的底层女性,为了这些女性不被世人所苦,公主只好用禁步贿赂了悲田院的管事。言玉初不服,想去找悲田院的管事想拿回禁步,也想为这些女孩子们打抱不平,却被公主阻拦,公主指出若这世界不能容下女学,即便拿回禁步依旧会受制于别人。于是言玉初便提出创立真正的女学,不以悲田院遮掩,两个离经叛道的人一拍即合共同运作一场被世人低估的“事业”:以道观为平台,帮助因为贫困或社会偏见逼得无路学习的底层女性,创办出了“太和女学”:开创以授诗书礼乐、香方织造与书画装裱,形成“文教+手作+市集”的自给体系。
办学宗旨:“道法自然,艺以载道,才以立身”
为了打开学院的手工制品的销路,言玉初将现代职场经验化为“运营模型”,助力玉真用更具传播力的方式策划诗会、制衣、香道、琴艺等活动,并借由举办于文人才子的文化沙龙,间接获得社会关注。
然而,舆论阻力随之而来:宗室对“公主性张扬”的质疑;官府质疑女学是否“乱政”;世俗舆论讥讽“女子谈诗,有乱风教”。
玉真公主内心产生动摇,言玉初道出心声:“你说你不自由,我也是。千年后我依然在打破束缚。但你让我看到,那怕再难,我们都不该低头。”
京兆尹以“女无学籍扰市肆”限令取缔;宗室监司欲以“女戒”拘束玉真。
双方联手将公主告到御前,请唐玄宗约束玉真公主。
为了破局,言玉初以现代“品牌与公关思维”改造诗会:举办“曲水流觞雅集”,邀请李白、王维作“以诗论道”的开场嘉宾,形成舆情拐点。
雅集中,众女学以才艺自证,文士以诗论证“才不分男女”。玉真据《唐律疏议》条目“学肆开设”据理辩护;言玉初以市舆流转与“善款簿记”证明女学惠民。
最终唐玄宗准许女学以道观为籍,命名“太和书院”。杨玉环整理出琴谱,交予学院当教材来支持女学。
在一个满月夜,公主与言玉初把酒言欢时,突然拿出言玉初心心念念的禁步赠予她,言玉初不可置信的接过禁步,时空之门在身后打开,言玉初急切邀请玉真,让她一起去新世界看看。
玉真公主拒绝,她向往新世界,却更希望能把现在的世界变成新世界,让每个人都不受困与时代,于是说:古人今人若流水,共看明月皆如此。让我为你弹一首《广陵散》为你送别吧。
言玉初在博物馆内醒来,才知道她在博物馆昏倒了一夜,同事刚要叫救护车,言玉初只说自己只是低血糖,回家后才敢为这段经历放声大哭。
不久之后博物馆推出了一个展览,是由言玉初策划的一场名为《繁花中的唐诗》唐代女子生活展。大家都惊异与言玉初的与众不同,言玉初却站在展柜前,看着展柜里那本《玉真手稿》里面赫然写着:“愿吾姐妹,来世再相逢。道心不灭,千年共行。”——玉真
言玉初终于收到了这份跨越千年的礼物,镜头拉远,展厅墙上写着:
【“她们不做谁的附庸,也不为谁而生。她们把生活写成了时代的诗。
写诗,酿茶,修行,兴学,立道,自由来去——她们是盛开在唐诗中的鲜花,也是千千万万的我们。”】